红油火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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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时至今日》(现实向叙事性散文 王俊凯视角 温情治愈)

戳👉【序.王源视角】

Chapter1. 重庆,重庆

01. 02. 03. 04.

Chapter2. 我们的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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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1. 02.

03.

要成为红遍亚洲的歌手,开几万人的巡回演唱会,满眼温和起伏的灯海,全场大合唱、浪潮一般的“安可”,因为深入灵魂的曲调,而热泪盈眶。

同样没有变成现实的,还有冰岛。

圣诞夜的时候,在家里,王源穿了正红色的斗篷,领子旁边挂着两小团白色的绒球儿,走路间摇摇晃晃,他拿了鹿角给幺儿带上。

餐厅里有雪人和圣诞树,桌上是驯鹿的公仔,以及王源自己做的苹果派。

“外国节,我们今天必须说英语好不好?现在开始,谁说一句中文就关到门外面去。”王源在那边弄水果,一边动手,又低着下巴和孩子瞎侃。

老幺也许根本没听懂,她点点头,捏一颗草莓,舌尖一点一点舔着。

我不知道该不该说话。

王源自己说了中文,特别自觉地出去站着了,最后还得我出去喊他。

“我犯规了。”他轻微蹙眉,看着我,说。

就是想让人哄他。

 

清楚记得那是一个阴天,王源躺床上懒得工作,我扔给他一瓶水,说润润喉咙录歌了。

“我不喜欢唱这种,我鸡皮疙瘩掉一地,咱不能好好的吗?”没说我,他是吐槽主页君呢,嫌歌选得太伤感了。

我俩穿着休闲的衣服,从走廊悠闲地穿过去,那个普通而寂静的下午,一曲终,还和老师开玩笑。

我们怎么会知道,最后一个字音从嘴里吐出,旋律结束,也是一个时代的谢幕。

到傍晚就天晴了,那边是血一样的云,主页君站在桌子边上,把相机装进包里,他让我们下楼坐车,说他自己还很忙。

“下次我们两个自己选歌行不行?”王源臂弯里还抱着外套,边走边说,实打实协商的口气。

晚霞给屋子里镀上了一层华丽的亮色,主页君沉默了两秒,说:“嗯。”

 

王源小时候的微信,有段时间叫“你能把我怎么样~”

可叛逆了那时候,现在想想,他自己都得笑出声来。

我们在一起的那天,八月六日,二零一五年。

从此之后,变换了一种关系,也像是有了全新的盔甲,当然,也是软肋。

他坐在沙发一头看手机,我一直挤他,他用拳头戳我,我还是放弃不了,我就想一直贴着他坐,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逗他。

他十分害羞了,不怎么看我,指头在手机屏幕上乱晃,点进音乐播放器,找了个英文歌单,点开,按顺序播放。

沙哑悠远的女声,王源颤抖着扶住Home键的指尖。

我大概是发烧了,又或许是短路,我就在这时候伸手,将他整个人从身后揽住,下巴搁在他肩上,再普通不过的表达亲密的方式吧,或许好朋友们都能这样干,可我和王源,我俩面红耳赤。

我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腮帮子,他像要挣脱的样子,又没有挣脱,弄得我心脏狂跳。

“他们说我俩是卖腐,你说是吗,王源?你说是吗?”我追问着他,他眼睫毛一闪又一闪。

“是他们瞎说。”他说的时候,笑了大概,我认为我视力挺好的,没可能眼花。

是什么样的神情呢?就眼睛下面的卧蚕饱饱涨涨的,咬着嘴唇里侧的一点点皮肤,然后目光乱扫。

“王源我俩是不是要遭报应了?”现在想想,这些话莫名其妙的。

他抬起手,放在我手腕上,捏一捏,说:“谁知道呢。”

甚至不懂得爱情是沉重还是轻快,或者前一秒还是个仰望成人爱情、并觉得那神秘莫测的孩子,我们不思虑后果,鲁莽地表白,在一起成了理所应当。

两周年见面会彩排,在休息室换衣服,我真的很想亲他,我俩剥扣子的时候,主页君就端着机器冲了进来,我当时的表情一定是羞愧又懊恼的。

我在想些什么呢,在那个时候,未来还是一团迷雾,我不敢去触碰。

 

难得的是,我们在爱情里的疯狂肤浅和细致深情,都给了同一个人。

圣诞夜,窝在沙发里,给宝贝讲故事。

王源穿着睡衣打游戏,坐姿十分大佬,脑袋上顶着肥型的鹿角,哦,我脑袋上也有。

没多久,老幺睡着了,想一想,一定是白天玩得太疯的缘故,我把她抱回去,轻轻合上房门。

王源在沙发上打盹。

“哎呀,抱不动,怎么办呢。”

他知道我是在逗他,就皱皱鼻子,从我怀里钻出去,起身走了。在浴室里,不知道干嘛呢,还没两分钟,就喊:“老王,老王。”

“草莓冰淇淋的味道。”他一脸的洁面乳,凑过来让我闻。

 

王源熬夜写歌,我不敢陪,怕打搅他,结果两三点的时候,他蹬蹬蹬地过来,钻进被窝里来了。

身上有一点凉飕飕的,贴着我睡。

“早餐想吃什么?”我问。

他闭着眼,想了想,说:“煎饺配辣椒酱,哇,想想就特别饿了。”

我定了五点三十的闹钟,起来给王源包饺子吃,最近工作很忙,他是真的累。

不用我叫起床,快七点,自己闻着香味,过来了。

很多年之前,我说:“《因为遇见你》是写给我的歌吗?”

他从来都拒绝回答这个问题,眨眨眼睛,神秘莫测地说一句:“你猜。”

 

没有王源的那十多年。

我和许许多多的小伙伴同行玩闹,我有好几个很照顾我的大哥哥,我是爸妈引以为傲的学习还算优异的学生。

向往的是和白富美的爱情,又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。

长大会是什么样子的,我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……很多小孩都会思考的问题吧。

我平静度日,我被选进公司,我在一段迷茫却透明的日子里,做毫无头绪的事,听大人的话。

“红了的话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我似乎这样劝过很多人。

“红了能杀人放火吗?”王源嘴角还带着笑,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地,他反驳我,他终于从很听话的乖小孩,变成了给我挑刺儿的小鬼头。

 

我们不知道,隐瞒是不是真的残忍,如果有人告诉我真相,《明天,你好》我唱不出一个字。

歌声成了生命深处一汪安静的湖水,我们在那里经历了几个四季的水草丰美。

不会干涸,即便不能有掌声雷动,它依旧在生命的和风里,荡起一波又一波水纹,岸上花草盛开。

当然会唱《雪人》,每年都会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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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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